“勉,勉强能冲。”
直到退无可退,一枝柔弱胆小无助地靠在墙角,眼睁睁地看着面前这个满脸正直的高挑男人一步步靠近自己。清冷的月色下,他的目光陡然变得深情,压低了嗓音吐出了时下最流行的气泡音,
“小姐,有点姿色就可以了,倒也不必美得如此过分。”
一枝:。。。
下意识的,她手痒地举起了手心里唯一的东西,就要朝面前鬼上身的太宰脑壳上砸去,结果——
咔——
最近老在异世界晃悠、又没带指甲刀,过长而尖利的指甲卡在怀表的表盘中央了!一枝没有多想,本能地甩了甩手,然后坚硬的指甲正好好巧不巧地拨动了指针!
淦!
熟悉的空间撕扯感、熟得不能再熟的刺眼白光,只不过,这回太宰牢牢逮住了她,他双手双脚都紧紧扣在她的身体上,没错,是扣。
就是那个情比金坚七天锁的姿势。
好重啊,狗男人!
“你们两个家伙给我下来!”
“特别是太宰,你这个混蛋快滚下来!”
一枝靠在硬邦邦、全是骨头的怀里,盯着面前这个狭小的空间陷入了沉思。
精致的、镶有红纹的洗手台,乳白色的瓷砖地板,还有浓重的熏香味。
这,这不是港黑的厕所吗!
这个发展有些眼熟,一枝怀着不好的预感朝自己身后瞄了一眼,就一眼。这不瞅不要紧,一瞅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