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烈还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他唾了一口,看向楚玦,“小子,有本事你就马上杀了我。”
楚玦将烙铁放在炭火里,道:“杀了你,不是便宜了你么?本王要好好折磨你。”
自从楚玦得知,沈长歌跌落悬崖全都是赫烈所迫时,他对赫烈的恨意已经深入骨髓。
他楚玦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人、付出生命也要好好保护的人,赫烈凭什么敢伤她?
所有伤害沈长歌的人,楚玦一个都不会放过。
等到烙铁被烧得通红,楚玦立即抬手,将烙铁落在赫烈的心口上。
都说心头肉是最脆弱的地方,沈长歌就是楚玦的心头肉,现在,楚玦要让赫烈体会一下这种滋味。
烙铁触碰到皮肉,发出“嘶嘶。”一样的声音,随之冒出一股子烟味,以及皮肉熟透的气味。
赫烈咬着牙关,并没有发出痛呼,对于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来说,这点痛算不得什么。
他反而大笑,讽刺道:“誉王就这点小把戏吗?果真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刚才,赫烈听到侍卫唤楚玦为「誉王」,心里也大致知道了楚玦的身份,这人便是在一年时间大杀四方的修罗爷。
楚玦放下烙铁,他目光倾斜,“你不是一生自诩常胜无敌么偏偏几次三番输在本王手里,如今,本王就在你心口上烙一个字。”
这个字便是「奴」,在一个将军的身上烙在这样一个字,无疑是在摧毁他所有的骄傲。
这次楚国和北疆之间的战役,虽然楚玦没有亲自参与,但他在后方指挥着罗威。
罗威也算是不负所托,赢了这一战,为自己虎威将军的名号争了几分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