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都在那儿睡。”布罗德声音毫无起伏。
“哈哈哈,我们以后都睡那儿吗?”
“只有你。”
“啊,我一个人睡吗?可是我不抱着您睡不安心,睡不着。”
布罗德这回没回话,他脚步停了一瞬,又继续走。
“殿下,您真的要我一个人睡吗?”她委屈地问。
还是没回答。
而那条楼梯有了终点,拐了一个弯,贝芙看见一个像是古代监狱的地下室,透过缝隙看进去,墙上挂着的道具让她脸色苍白。
进去时,她伸腿勾住铁门,不想过去,但是脚上传来强烈的疼痛,她轻呼出声,脚缩回来。
布罗德看了她一眼,“你叫什么?”
“我脚疼……”
他顺势看下去,眉头微蹙,把她抱着放到审讯室里的椅子上。
这个凳子上方坠着一根利刺,由于特殊的结构,它只要一经发动,便能隔一段时间下降一毫米,虽然只是一毫米,但足够考验人的心态,也足够疼痛。
贝芙抬头的瞬间,她一动也不敢动。
她搂住蹲下来的布罗德的脖子,在他颈边轻轻蹭着,像是小猫那样,还在他脖子上亲了亲。
“真的好疼,这里太冷了,我们回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