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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灼霜得了一支别致的新簪,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伏铖目光在陆灼霜空空如也的髻上停留半刻,又道:“师父不如试着将它戴在头上。”

陆灼霜果真进屋去戴发簪了。

她从前总嫌弃伏铖做的那根木簪不好看,而今倒对这支花瓶簪喜欢的紧。

伏铖不自觉地翘起了嘴角,时不时看两眼被陆灼霜戴在头上的花与簪。

师徒二人又坐在了一起用早膳。

早膳依旧如昨夜的晚膳那般精致且寡淡,陆灼霜嚼完最后一口糕点,突然问了句:“你们筑基期的比斗何时开始?”

伏铖一边收拾着桌上的残羹剩饭,一边道:“一个时辰后。”

陆灼霜点了点头,又端起桌上的温茶抿了一口:“我对你没别的要求,夺个筑基期魁首回来就好。”

她说得其实是玩笑话,也没想过伏铖会当真。

伏铖嘴角又向上翘了翘:“好。”

这次比斗的场地设在湖面,倒不是让人飘在水上打,而是湖底藏了个神奇的阵法,能在一瞬之间将湖面的水冻结成冰。

比斗的擂台早已搭建好,七七四十九个占地约两百平的方形擂台整整齐齐地被码放在冰湖之上,瞧着还挺壮观。

这次,太阿门的独孤铁柱因身子不适没来,金丹期魁首也不知会花落谁家,练气期与筑基期倒是每年都轮着换人,不似金丹期那般,几乎年年都被太阿门的独孤铁柱霸占。

为此,甚至还有人偷偷设了赌局,来赌今年的金丹期魁首究竟是谁。

陆灼霜戴着幂篱缓缓行走于冰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