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阎魔冷冷地下压唇角, “青魇若是喜欢,我让人做上成百上千个,每个不重样。”
“不必了。”绾绾干脆拒绝。
有一个拿来玩玩就够。
一路上, 无论少年做什么,绾绾对他总有一份包容,落在旁人眼里是毋庸置疑的偏爱。
喉咙越发干渴。
渴,好渴,想要血,好多好多的血。
闻人越捂着脖子,像野兽般难耐喘息。
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破了一角,隐隐作痛。
他眼睁睁看着绾绾越走越远,落下一大段距离,忽然拿出匕首狠狠扎进手背,闷哼一声。
对血的渴望被疼痛盖过了。
闻人越拔出匕首,捂紧伤口,若无其事地大步向前。
“是血的味道……”绾绾疑惑地回头。
阎魔扫了闻人越一眼,揽过绾绾的肩膀,带她继续上前,嘴上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道:“可能是林间受伤的野鹿,不用在意。”
闻人越幽深的目光注视着他们的背影,捂住手背的手蓦地收紧。
是,野鹿罢了。
对师尊而言,他与野鹿又有何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