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闷,我出去透透气。”
所有人都想离开此地,但是出口,在薛怀虚那边,然后所有人,都从他身旁走过,视他如空气,假装没看到他。
薛怀虚此刻,尴尬得如同屎化了一般。
“别挤,别挤。”
一百个人拥挤向出口,忽然,有人撞翻了一旁的柜子,只见柜子落地,啪一声,柜门散开,一大堆女人裙装散落出来。
“这不是我的衣服吗?!”一位女修惊叫。
“我十年前被偷走的衣服也在这。”另一个女修也惊叫到。
“我的也在这!”不停的有宗门里的女修认出了自己曾经失窃的衣物。
“别认了,快走快走!”有人提醒。
一刻钟后,全部人离开了薛怀虚的暗室。
……
“麻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从哪冒出来的!”
“我的暗室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我刚才明明看到没有人!”
“一百多个人啊!看着我穿女装!卧槽!!啊啊啊啊!淦淦淦淦淦淦!!”
“老夫太丢脸了!!”
“全世界所有人丢的脸,都加在一起,给我来丢了吗!!”
薛怀虚经历了史上最大的社会性死亡,浑身尴尬得要裂开了。
……
而此刻,流云宗讲道壁下。
流云宗的宗主,元婴大修士欧阳云,与宗主夫人,元婴中期修士杨轩菲,正肩并肩站在讲道台,观看着讲道壁上的那个道字。
“夫人,还记得我们刚入宗时候,就是在这个道字下方认识的吗?”欧阳云问。
“怎么会不记得,当时我参悟这个道字,遇到了一些困惑,是你为我点拨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