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更久之前，“影”斩杀的敌人以千亿计，同样也有大量“影”的人马被杀：每当看到那一幕幕血流成河残肢断臂的场景，她脑子里就会有一种恐惧，她担心某一天自己心爱的男人，也会成为那些尸体中的一份子。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你想得到怎样的结果？”秦焱苦笑着问道。

“也许……”

牡丹思索了片刻，语气有些支吾：“反正只要有‘影’的存在，就能保证其他几国安分守己，就这么维持着牵制效果，未尝不是一种很好的结果。”

旁边的格聂、流星他们几个，听到身为帝君的她这么说，一个个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只因作为帝君她根本不该这么说。

不过……

牡丹在他们眼里不仅仅是帝君，她的另一个身份是秦焱的妻子，而秦焱是他们最好的兄弟。

无数的并肩战斗，一次次的生死与共，秦焱在他们心里的地位极其超然，如果他真要按照牡丹的意思去做，他们不会有任何反对——以前流星会质疑秦焱的身份，今天除非秦焱直接损害帝国利益，否则他绝不会违背秦焱的话。

“你确定要这么做？”秦焱问道。

“如果可以的话。”

“你变了。”

“是啊。”

牡丹露出一抹苦笑，摇头叹息道：“可能我现在，真的不再适合当天权的帝君。换做几年前，无法想象我会有这种想法——我只是建议，决定权依然在你手里。”

秦焱笑了笑，也不顾及有人在旁边，走过去轻轻揽住她的肩膀，柔声说道：“你知道的，我原本对这些争端就没什么兴趣，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完成你的愿望，不过……树欲静而风不止，你明白吗？”

“什么意思？”牡丹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