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消停不了喽。”向天亮感叹着。
肖剑南道:“天亮,我到云州来是抓一个越狱犯的,你听说过九门独客吗?”
“九门独客?我听我爷爷说过,九门县有一户人家姓独,姓氏非常奇怪,独家是九门县最有名的武术世家,独家以形意拳闻名武林,和我们向家的旋风腿并称清河双绝。”
肖剑南又道:“独家第七代传人单名一个客,江湖人称独行客,这个独客今年三十三岁,十年前犯抢劫罪、强奸罪、过失杀人罪,数罪并罚被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一年前,独客因患精神分裂症而被保外就医,半年前被西北某监狱重新收监,两个月前他越狱逃跑,逃跑时,还打死五名打伤十二名狱警。”
向天亮听得耸然动容,“这家伙跑回清河来了?”
肖剑南点头道:“是的,一个月前,九门县公安局三合镇派出所所长王胜,带着三名民警与独客遭遇,一番激战,独客负伤逃走,王胜等四人两死两伤,一名伤者后来也不治而亡,只有王胜活了下来,他原来就认识独客,所以,他认出与他们遭遇的正是独客。”
向天亮哦了一声,“这家伙有这么厉害吗?他使用什么武器?”
“他不善使用热兵器,他擅长使用这个。”余中豪拿出一枚梭标,正是从向天亮身上取出的那一枚。
噢了一声,向天亮竟从病床上坐了起来,“你们两个的意思是,这个独客不但跑来了云州市,而且还混进了省委大院?”
“是肯定。”肖剑南说,“就在三天前,至少有五位目击证人证明,独客混上了从清河到云州的长途汽车,所以我来云州就是为了抓捕他,在路上接到老余的电话,互相通报了相关情息后,我就直接赶到这里来了。”
余中豪看着向天亮,“使用这种梭标的而且以此杀人伤人的人不多了,我想应该是他。”
“这混蛋长什么模样?”向天亮问道。
肖剑南苦笑道:“我们现在只有根据目击者提借的线索绘成的画像,西北那边的资料,被独客越狱时烧毁了。”
“晕死。”向天亮嘟噜道。
“我认为,有用的线索就这么几点,一,身高一米七三,二,身材不胖不瘦,三,有洁僻,打扮整齐讲究,四,高智商,是东江大学的毕业生,五,说一口流利的云州话,因为他小时候和大学时,分别在云州待过七年和四年,六,文质彬彬,言谈举止像个干部。”
向天亮奇道:“像个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