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哈哈大笑,伸出拳头,说,这样才他妈有意思。来,碰一个。
我和小飞凑过去三个拳头碰在一起,虽然没有盟誓,但就是因为没有形式主义,现实才更丰满真实。
大刀说想一想时间过的挺快的时候其实不用想时间确实过的很快,大刀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九点半。目标还是没有出现,这一天过足了相对论的瘾,好像过的特别快又好像过的特别慢。这个阶段出来散步的大爷大妈已经开始回家洗脚了,遛狗的也逐渐回来,又过了一个小时,快十点半的时候,年轻男女们都也开始回家了。当然大部分都是男孩子送女孩子回家,这时在路灯的照耀下男孩子一脸的兴奋,女孩子一脸的绯红,一看就是男孩刚揩了女孩的油,女孩还没有让男孩揩够油。然后两个人在楼底下悄悄拥抱在一起,很矜持又很暧昧,又害怕又刺激,胆大的男孩再趁这个机会揩油一下,女孩脸更红了娇嫩的说一声讨厌。最后男孩子一脸虔诚的守在楼下直到女孩上了楼给他一个咳嗽的暗号男孩子再唱着各种励志歌曲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整个过程都逃不过我和小飞大刀这三个人的法眼,因为我们三个人是专业蹲哨的,是专业偷窥的。
小飞看的眼睛都红了,骂了一个字,草。这个草字充满了酸性物质。因为小飞只摸过西贝的手。
大刀说,怪不得小飞这么执着,原来搞对象是这么有意思的事。
我说,大刀,还有更有意思的事你没看见呢,回头我去地下商场买一张盘给你看看,那才是最有意思的,是搞对象的终极版。
大刀一脸的期待,说好的好的,我和你一起去买,然后我也搞个对象试试。
我说,大刀,不是我说你,你应该不行,我估计你要和人家女孩子上演终极版的话,女孩要是着急回家你一定会给人家说给我五分钟就行。女孩也一定会说我草你真让我为你感到羞耻。然后你肯定会做四分钟前戏,最后一分钟找入口,然后在出口处结束战斗。
大刀根本就没有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一脸的诧异。
小飞呸了一口,说,臭流氓,爱情根本不是那个样子的。
很多年后,我问小飞,爱情是什么样子的。小飞脱口而出,就是那一年你说的那个样子的。后来羽泉出了一首歌叫爱情是什么颜色的,小飞一看歌名又脱口而出,乳白色的。
十一点以后,许多窗户里的灯光陆续被关灭,万家灯火变成了百家灯火。三个人还在花池后面等着,不知道的以为花池后面的是在等某个姑娘的花痴。
小飞已经有些焦急,踮着脚往上看,原明家还坚持开着灯,原明还是坚持没有出现,但是不知什么时候原明家里灯也灭掉那么就只能执行第三套方案了。
小飞说,执行第二套方案吧,原明应该没有出去,应该就在家里。
大刀沉思了一下,说,第二套方案是很危险的,搞不好都会被警察抓,大家一定要小心,要保证万无一失之后再一起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