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打个电话问下吧,闵书记。”他也不敢当场说不,先挂了这边电话,又打个电话给姜绅,把这里的情况说了下。

“头,我该怎么办?”向忠还是有点怕闵建业和杭书记。

一个闵建业他无所谓,一个杭书记也能咬牙扛下,要是两个都得罪,搞不好就要被调到自治州或边缘部门做个边缘人物。

“你说怎么办?你被人打的时候在想什么?”姜绅冷笑:“你知道我找人出马,用了多少人情?我姜绅两个字,在京城值多少钱你知道吗?”

“闵建业一打电话,你就软了?草,是谁说要搞他开除公职的,你早说,我找人砸了办事处不就没事了?”

“——”向忠苦笑:“那我听头的,头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还别说,向忠虽然害怕,但是觉的姜绅这话很合自己的心意。

被保安打的时候,他真是有杀了王主任的心,一生都没有这样耻辱过。

“不过老向你年纪也大了,没必要把杭书记往死里得罪。”姜绅前面说的嚣张,后面语气一转:“你向闵建业说,一,把姓王的拘留十五天,州政府给他严重警告处分,再赔偿你两人每人二十万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二,给你提个常委。”

“——”向忠闻言,呆若木鸡。

姜市长,您还能更夸张一点吗?

前一个是狮子大开口,后面更是异想天开,那一个说出去,都是要被人骂的啊。

“哼,我听说你项目上开价一百五十亿,那边对正部都敢开口,这边对个副厅都没种?”姜绅说完,挂了电话。

尼吗,向忠顿时觉的脑门里一股热血冲上头。

他也曾年轻过,也曾冲动过,要不是他年少轻狂不懂事,也不会到现在还是个副处。

姜绅这话,太伤自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