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晩皱着脸小口嘬着,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送完时晩回去的沈礼收到通知,席先生先行一步去了桐禹港,他立马出发。
席瑾坐在一辆低调的黑车后座,手中把玩着一枚硬币,眉心堆聚着,颇有些烦躁。
不知道为什么,距离市区越远,他就越觉得心慌意乱。
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砰乱跳,快要从他的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
胸口也仿佛闷着一大团棉花,堵得人透不上气来。
席瑾闭了闭眼,屈指揉了揉眉心,在这股没来由的躁郁感下,他却一直在想起时晩。
手猛地攥紧,硬币的边缘割在掌心,席瑾的眼神愈发冷戾。
他讨厌这种不受控。
车停下,司机恭敬提醒,“席总,桐禹港到了。”
席瑾下车,随意地将西装扣上,身后两排黑衣保镖紧随其后,向港口的集装箱区域走去。
沈礼到时,恰巧看到席瑾中弹的画面,“席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