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东轻轻拍了拍她。
“你别只责怪自己,我也一样,对于雪玉来说,我们两个都是祸害,我当然希望你能找到美满的婚姻,因为这我给不了你,我只是希望你能抽空想想我,给我打个电话,和我说几句话,这样我就很开心了。我对你没任何的要求,只是希望你别不理我了。因为我除了父亲,就只有你……”
“我知道、我知道,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陆政东这才微微松开了周毓宁,从包里拿出一件东西来。
“是什么?”
周毓宁看着那么一大包东西,也有些纳闷。
“老字号的旗袍,也只有你穿着追合适……”
这是陆政东专门从京城最老最好的老字号定做的,与其说是旗袍,还不如说是嫁衣。周毓宁也许不后悔两人这样的关系,但作为女人,一辈子连嫁衣都不曾穿过,就是再怎么讲,也是大遗憾。
周毓宁一愣,看到里面连红烛都准备好了,顿时明白陆政东的意思,心里也涌起一种巨大的幸福感,都顾不得说话直奔卧室而去。
很快,换过衣服的周毓宁便袅袅出来。
水滴领、凤眼扣、鱼尾裙摆,天衣无缝。一袭大红色的锦缎袍子,织锦缎,古色古香,旗袍将周毓宁地身体曲线淋漓尽致地凸现出来,高昂白的颈项,优美的脊梁,以及纤纤细腰,仿佛增一分减一分都会多余,女性阴柔的玲珑美在她身上完美表露,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冷傲,高贵典雅如同天女下凡,其中的妖娆如文火慢熬中的一副老汤雾霭缭绕,将本来就会然天成的周毓宁更是衬托得国色无双。
陆政东一直都认为,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穿旗袍,能穿旗袍的女子要身材。更要气质,否则就是互相糟蹋,不堪入目,他在第一次看到张子怡穿旗袍的时候就觉得周毓宁穿旗袍是最美丽的……
“不要羡慕也不要嫉妒,生活本来因人而异,只要你不觉得我是个祸害,就努力的去享有属于你自己的幸福!”
陆政东的话一下只涌入周毓宁心际,扑面而来的浓郁情意几乎一下子就弥漫了整个心腔,不由如同一根老藤一般缠绕在陆政东的身上,喃喃的道:
“我就要你祸害我,狠狠的祸害……”
周毓宁只感觉到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感觉在胸中爆发,如火山激荡,似喷薄而出。迷乱中的她只觉得自己就像在边上燃烧的红烛,在火焰中融化往下流淌着,任凭这个男人将自己有条不紊的将自己刚穿好的衣服又一条一条剥落下来,轻松而惬意,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置身于案板上的鱼,渴望着自己心爱的庖丁来解剖蹂躏自己……
陆政东同样也被周毓宁点燃了激情,有力的呼吸和冲撞,一双手游刃有余般的在对方身体上游荡,伴随着周毓宁低沉的呻吟渐渐变成高亢的呼号,很难想象先前的冷傲和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