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东点点头:
“那安先生是把握住了千载难逢的机会了。”
安惠郁一听也是微微一动:
“看来陆主任对俄罗斯也比较了解。”
陆政东摆摆手笑笑道:
“我只是猜测,其实越是乱的时候也就越是机会。”
“陆主任很敏感啊,确实我是幸运的赶上了那边的惊天变革,不过那也真是乱,有时候就是提着脑袋在玩命。”
安惠郁就像是在说一件别人的事情,脸上波澜不惊,但陆政东知晓其中的风险的惊涛骇浪,绝不是三言两语可以涵盖的。
这几年的俄罗斯,真是一个冒险者的天堂,只要你敢用血,敢用命去赌,或许就会获得一片璀璨的天空。
有些人其实也是希望和俄罗斯一样,快速的国退民进。
赵一芒为陆政东解释道:
“惠郁和俄罗斯的不少高官都有十分深厚的友谊,在总理副总理那里都是座上宾。”
陆政东轻轻点了点头,神情还是平静如常,但面上的镇定并不能抹去心头的惊讶,俄罗斯最富油水的石油公司、矿山企业就是这些高官交到了垄断寡头的手上,这些寡头,依靠整个俄罗斯的财富,非常迅地在国际财富榜上占据了一席之地。
陆政东并不怀疑赵一芒所说的真实度,能够让赵一芒这么当回事儿的,要真没什么实力,陆政东反而不信。
陆政东客套了一句,微微笑了笑。
在随后的交谈中,三个人都放得很开,特别是陆政东,借机向安惠郁请教了一些问题,安惠郁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