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分管农业的副乡长安子明,如果吴忠河能够坐上乡党委书记的位置,那乡长的位置就空了出来,如果这个乡长就从山和产生,安子明本来希望最大,但是如果他成为乡党委委员,那安子明就得靠后了。
陆政东一边喝着酒一边琢磨着,乡里那几个党委成员之前都是跟在王立本屁股后面,给吴忠河上了不少眼药,虽然眼下表面看着对吴忠河还算恭顺,但吴忠河之间始终有隔阂。
这几个人的心思陆政东也能隐隐揣摩到一些,他们几个在县里都没啥关系,年纪也偏大,看样子也只有在山和干到底了,就怕吴忠河反攻倒算,刁难他们。
如果他能在其中缓和吴忠河和几人的关系,再想想其他办法,这几个人应该不会阻拦他的,这对急于要打开局面的吴忠河也是一件好事,也算是还了吴忠河一点人情。
只要这几个党委成员不反对,安子明就是心里不满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想到这里,陆政东举起杯子说道:
“乡长,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能够遇到乡长,我可真是三生有幸,乡长的这份知遇之恩我会铭记在心的,我敬你一杯……”
两个人吃完饭,陆政东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你今天没回乡里?我正做饭呢。”
“少做一点,我才吃午饭没多久,也吃不了多少。”
云江彤一边忙活着一边说道:
“冬荷家那个弟弟真是不省心,这好不容易在县糖果厂给他找了份临工,结果他才没两天,就把厂里的正式职工给打得进了医院,被抓进了你们县里的城关派出所关了起来。”
陆政东倒是听林冬荷说起她弟弟到城里来过,他还以为林冬荷的弟弟也就是到城里看看他姐姐,原来是打临时工。
“打得挺严重?”
“怎么个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来给冬荷报信的人也说得不清楚,只是说被打的人在县医院住着,让她去交医疗费。”
“那我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