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啥呀,我女朋友却随了她妈妈的姓!”
“她妈妈姓什么?”
“姓开!”
我反应了3秒,然后笑的手机掉地上了。
不过,老t沾他女朋友的光,被岳父安排到了白洋淀的一所高中教体育,也算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老二最终去了唐山的二十二冶,从事行政宣传方面的工作,打电话的时候偶尔还跟我拽两句唐山话:“你奏啥去也?啥?我当董事长?逗快列!”
大家也算是各自安稳,可我万不成想,仅仅一年的时间,人和人的感情能变得如此淡,如此冷漠。
当我狂喜的打电话挨个通知大家,我要娶媳妇啦,都来喝喜酒吧,包括小八在内的6个人,却都是有事儿,有的拒绝的支支吾吾,有的直截了当。
我摔了电话破口大骂:当初撺掇我结婚,到了这时候个个装傻,还什么无论天涯,无论海角,死去吧!还说给我当伴郎,当白眼狼还差不多!!多情总被无情恼,老子自己也挺好!
“别跟泼妇似的骂闲街了,那么幽怨干嘛?”
我一回头,吓的往后躲:陈思贴了白惨惨的面膜,跟贞子的舅姥姥一样瘆人。
“你有点你妈妈的风范了啊?”
“我妈怎么啦?”
“我滴丈母娘,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
陈思捂着耳朵走了,整个世界安静了,我歪在沙发上生闷气。
于是乎,我和陈思的婚礼上,大学同学只有一个陈思的闺蜜静静,我的那些所谓的死党,不约而同的给我发来了短信,有的还是网上抄的,陈思拖着长长的婚纱尾巴,我恍若参加别人的婚礼,人的变化,竟然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