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酿?我怎么觉得是勾兑的呢?那你对别人呢?比如赵晨?”
“苍天厚土啊,大半夜非让我起誓发愿是吧?好,那我……”我把话说了一半,等待陈思像电视剧中那些明事理的女人一样扑上来捂住我的嘴说傻瓜不许你咒自己。而对面的陈思笑吟吟的看着我!我有点气馁:“思思,你想啊,咱俩结婚你就是我老婆,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彰显出高贵的身份呢?”
“怎么做?”
“娶个小的,那你就是大老婆!我都替你美得慌!”
陈思端起酒想泼我,我一指她旁边正在酣睡的老爷子,陈思撅着嘴摇摇头:“都是命,我认了!反正将来咱俩别像我父母那样把日子过的无趣无味无聊无力就好!”
陈思端起酒盅刚想喝,旁边沙发上的老头忽然坐起身,一把夺过陈思那杯酒:“我跟你妈感情好着呢,吵架是我们恩爱的表达方式,你懂个屁!你个小白眼狼……”
说罢,老爷子仰头干了那杯酒,头也不回的回屋睡觉了。我哑然失笑,陈思一脸尴尬,从桌上捡起小半根广味肠想摔我脸上,我眼疾嘴快,张大嘴,整好扔我嘴里,我把陈思扑倒在沙发上,俩人各叼着广味肠的一端……
凌晨四点半,我起身告辞,陈思关切的问我:“手里还有钱吗?你等会儿,我爸兜里好像有几百!”
我感觉自己作为男人的自尊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刚才你爸骂你白羊狼算是骂对了,你真是吃里扒外啊,别多拿啊,有个两三百就够了!我买条烟!”
“少抽点吧!”
“抽烟有好处,你没听说吗,这次得非典的没有一个是抽烟,因为烟民早就用焦油尼古丁锻炼了肺部!”
“你就扯吧,没一句正经的!”
陈思把钱塞进我的背包,我转身和她拥吻而别:“替我买两件短袖衬衣吧,封校了,学校里没卖衣服的,前两天保百的来咱学校甩货,说是味了方便大家,可一件短袖t恤90多,比劫道的还狠!”
“给你买了衬衣,不会像去年暑假似的,又转手送给别人吧?”
“你就扯吧,没一句正经的!”我把这话原封送给她。
陈思一笑,把我送到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