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拍手称赞。
小八挠着后脑勺,他琢磨不出这其中的逻辑关系到底哪出了问题,气急败坏的站起来:“你这是强……强……强……强……词……!”
我赶紧走出来给当和事老:“行啦,都不是三岁孩子,耍嘴皮子有意思吗?这么着,我给你俩画个道,武力对决你死我活,中吧?”
小八看了看苏宁,又看了看老t,老t使劲摇摇头摆摆手,小八扭头对苏宁说:“咱俩拼酒!什么酒都行,我输了,我以后就当你的奴才,你是乾隆,我就是和……和……和珅,你要是鲁迅,我就是刘和珍君,你要是二郎神我就是哮天犬,你要是姜子牙,我就是土行孙!话,话,话又说回来,你输了,我就当舍长!”
苏宁说了句一言为定,然后和小八三击掌,苏宁又伸出三个手指头:“小八,三天之后,就在这里,咱俩喝死一个!”
小八点头,众人散去。
第二天开始,小八就不来213了,苏宁也不说话,开始翻阅小八放在213的那些生物学中医学笔记,大家云里雾里,也没往心里去。
恰好,陈思打电话约我出去逛街,这座古城有一条青年路,明明是南北向的,却不叫青年街。
我和陈思从青年路逛起,越逛我也觉得自己不是青年,而是年迈苍苍了,腿快要走折了,陈思却依旧步履轻盈,问题是一件东西也没买。
我始终执拗的认为,虽同为人类,可男人和女人是完全不同的两类物种,你永远想不明白,女生为何拉帮结派、呼朋引伴、成群结伙的去上厕所,你也不清楚她们为何会问“你妈和我掉水里你先救谁”这样不可能发生的问题,更弄不懂平时那个娇滴滴上楼梯都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的小家碧玉,为何一旦逛起街就会变身为马拉松选手。
据说,阻止女人逛街只有一个办法:趁她不注意,花几块钱买一个便宜的手镯项链,扔在地上,踩在脚下,然后弯腰捡起对她说:“亲爱的,快走,捡了一个宝贝!”这时候,你身边那娘们会拽着你跑的像风一样,像疯一样……
在休克的边缘,好说歹说终于劝陈思打了一辆人力三轮,我俩直奔了大棚。在这座城市我们熟知的有两座大棚,一座是学校旁边的,卖各种吃食,一座是火车站斜对面的建华路大棚,这里虽然不如义乌和南三条那么齐全,但各种生活用品一用俱全,仿造的鞋包饰品香水名表服装一应俱全。
在一家卖钟表的摊位前,我看到了一款手表,拿在手里向陈思介绍,也向服务员显摆:这款手表叫百达翡丽,其实也有翻译成帕蒂克·菲利普的,我去瑞士日内瓦旅游的时候,去过那厂子,这可算是手表中的蓝血贵族。
陈思知道这是我开始胡掰呢,服务员却一脸敬仰的看着我。我内心暗叫惭愧:这都是绿帽得瑟过的原话。当然了,这不影响我继续发挥:“你看过那广告吗?一位优雅的女士穿着休闲皮夹克坐在长椅上,背后她的小女儿穿着花格子裙跑过来玩猜人游戏,这位母亲的手上戴着结婚钻戒,却没有任何手表,最后的字幕是:没人能拥有百达翡丽,只不过为下一代保管而已!”
我一边掂量着这块手表,一边给陈思介绍,然后和售货员问价:“服务员,这表多少钱?”
“先生,您是行家,就不跟您要谎了,这块表原价14万一千五,打完折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