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捂着耳朵疯也是的跑出了宿舍。
苏宁从窗口看着疾驰的绿帽叹了句:“绿帽和我一样,都是正人君子,今天晚上,还是什么都不会发生!”
苏宁回过头,迎接他的是四双鄙视的眼睛。
第二天临近中午,包括陈思和冯萱在内我们都去车站送别空空。空空来的时候行囊瘪瘪的,走时大包小包,五个罐子就占了很大的空间。
冯萱拽过绿帽:“过错可以有,错过就等着后悔吧!”
绿帽冲上去,紧紧的抱住空空,二人在车站广场开始了旷日持久的拥吻,羡慕的老t使劲攥住了我的手,吓得我赶紧甩开跑到苏宁身边。
空空上车挥手走了,绿帽竟然不争气的扭过头抬头看天。
有时,哭,并没有眼泪的。
陈思走过来,拉住我的手:“蝈蝈!”
“思思!”我和她十指相扣。
“我也要千纸鹤!”陈思郑重的说。
“嗯,等将来咱俩有了孩子,让他给你折!”我一口答应陈思。
时间一转眼就过了10天,绿帽好像犯了多动症,像地震以前的鸭子一样狂躁不安。苏宁陪在他身边安慰解劝他,结果却出乎我们意料。
还没到平安夜,绿帽消失了,和他一同消失的还有苏宁。
平安夜的晚上,苏宁和绿帽分别把电话打了回来:
“我在西安,明天刘爽陪我去看兵马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