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只不过这的牛肉面里有少量的肉。”温建国说。
“金都府的没有吗?”宋琦问。
“金都府的牛肉面没有肉,牛肉得另外买。”温建国回答。
“哦。另买肉的人不多吧?”宋琦想起早上在马家面馆,偶尔看到有食客碗边放着一小碟牛肉片。
“牛肉面的灵魂是汤,清汤最为上层,哪家熬的汤好,哪家的牛肉面吃的人就多。主要看汤,为吃肉而吃面的人占少数。”温建国说。
“这让我想起潶坔的牛肉汤了。”宋琦笑了。
“潶坔的牛肉汤是好喝。”温建国说完,停顿一下又说,“但,只有潶坔有。”
“你去过潶坔?”宋琦问。
“去过几次。我是潶河人。”温建国说。
“潶河市挨着潶坔,有一百多公里吧?”宋琦说。
“一百四十公里。”温建国说,“就这么近,潶河就没有潶坔的牛肉汤。不像金都的牛肉面,大夏、南国的大小城市里都有买。”
“是啊。”宋琦想起在小时候在南国,后来来大夏在潶坔,都见过金都牛肉拉面馆或金都府牛肉拉面饭店。见温建国的话多了一些,于是便问,“温哥,这是咋回事?”
“齐白,我也不清楚啥原因。只是我觉得在各地吃的牛肉面和金都的味道都不一样,而且各地的味道也不相同。比如在潶坔吃金都牛肉拉面,牛肉汤味就很重;而在潶山省城吃,汤就很一般,但面条格外筋道。”温建国的话匣子打开了,“也许是因为金都牛肉面开到各地后,就把味道变成适合当地的口味,所以它能在全国流行;而潶坔的牛肉汤做不到这一点,如果做到,就不叫潶坔牛肉汤了。”
“温哥,高见。”宋琦伸了个大拇指。“对了,温哥在金都待多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