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目寸光,小倭国的野心何止于此?这些尸位素餐的家伙,只为贪恋眼前的舒适,根本不配待在上面。”宋琦愤恨地说。
冯师长顿了顿说:“另一派主张立即对倭宣战,不容丢失一寸国土,从极北到东宁全面开战,集全国之力与倭国硬刚,拼个鱼死网破。这一派应算激烈派,拥护者不少,但有几成敢真正这样做,就不知道了。你要是反驳他,说这样对倭寇最有利,他会说你是投降派;你要是跟着他,葬送也许是大夏。”
“的确是这样。”宋琦也有与小倭国一决生死的决心。
“再有一派主张隐忍、退让。等国际形势有利于大夏,协同世界强国一同收拾倭国。”冯师长无奈地说。
“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宋琦坚定地说,“再说世界列强哪儿有那好心?”
“最后一派是韬光养晦,强大自身,等待倭国犯错,然后全力进击,一击必杀,踏平倭国。”
“‘韬光养晦’与投降派的界限在哪儿?能把胜利的希望寄托在敌人的失误上吗?‘一击必杀,踏平倭国’,不又成了激烈派了吗?”宋琦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说,“所以的设想中,就四个字算说到点上了。”
“强大自已。”冯师长说,“说,容易;做,也不难。问题是大夏怎么做才能强大过有侵略大夏的狼子野心们的国家。”
“冯师长,如果派别已然形成,您赞成哪一派?”宋琦轻轻地拷问人心。
“我听都督的。”冯师长严肃地说,“军人不参于派别争斗。”
“明白了。”宋琦明白,冯敬唐师长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郑承都督也是军人,也要跟随上一级首都军区选择的派别;首都军区大都督也是军人,也要服以上级。可他们的上级正在搞分裂。
“知道我为什么给你说这些吗?”冯师长问宋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