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说了什么?”屠少尉问贾二。
“村长说,村民人多的时候,见了落单的南国人就抓起来交给他。”贾二回答。
“还有什么?”屠少尉追问。
“还有啥?”贾二想了想,摇摇头,“好多,乱七八糟的,我记不起来了。”
“贾二,别听他们瞎说啊。”屠少尉暗暗记下这个新情况。
“是。”贾二的回答。
“哎,宋琦没睡吧?”屠少尉还惦记着薄、单饼的称谓呢。
“烙馍。”宋琦说,“潶坔管咱们的薄饼叫烙馍。”
“那一厘米厚、直径三十厘米,死面烙的状元饼叫什么?”
“壮馍。壮士的壮。”
“旋涡状的葱油小饼呢?”屠少尉再问。
“油旋。”宋琦笑着说,“我在潶坔待了三年,饼的变称知道了不少。油馍、贡馍、炕馍、菜馍、焦馍、煎馍、捆馍、锅贴馍、锅盔馍、肉加馍、白吉馍、粘面馍、枣糕馍、压缩馍、牛肉馍、羊肉装馍,还有刚说的火烧馍、烙馍、壮馍、油旋馍。这些在南国人看起来都是饼的形状。”
“馍这么多啊。”屠少尉把车开上310国道,停在路边,“贾二,别吃了。来,练练手。”
“是。”贾二开门下车,跟屠少尉换了座,很快把车开了起来。
屠少尉吃了口石子馍,说:“也许跟咱们南国人习惯把大夏的‘馍’字,定义为南国馒头的‘馒’字有关,因为‘馒’字定义了它的形状是圆形或长方形。”
“是啊,如果咱们把‘馍’字定义为‘饼’字,就没这么多疑惑了。”宋琦起身,拎起壶喝了几口,说,“不和你们说了,我睡会儿。”
“宋琦,你都把我说饿了。”贾二笑着把档位升到4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