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菲听了,生气地在我的手背上狠狠地扭了一下,痛得我大叫一声:“哎呀,小菲,你干嘛虐待我?”

她嘟着小嘴巴说:“哼,谁叫你那么坏,说是我泡你的呢,一点面子也不给我,这是惩罚你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是我泡你的,再敢说,我就将你耳朵扭下来喂狗,将你踢下床底和老鼠睡。”

陈小菲对我进行了一系列骇人听闻的恐吓,没办法,谁叫我那么倒霉是她男友,只能嬉皮笑脸向她陪罪说:“好了好了,是我叶荣添追你陈小菲的,追得千辛万苦,最后,用了三板斧才追到手的。这样,总该开心了吧?”

陈小菲听到我再一次屈于她的连哄带吓的淫威之下,脸部表情马上由阴转晴,笑得像鲜花般灿烂,她说:“这样才是模范男人嘛,刘经优,你以后要学习我家阿添一样对女朋友哦。”说完,又在我的脸上“啵”一声亲了一口。

听着陈小菲溢于言表的赞扬,我没有擦掉她在我脸上留下的口水,任由它在我的脸上自然风干。内心,荡漾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幸福感久久没有消逝!

旁边的刘经优对陈小菲亲我的肉麻行为作抗议,嘀咕了一下:“恶心。”

也难怪,一个和我同龄的成年男人,我都经历了二场爱情,而他,却迟迟还没有开始人生的第一场,迄今为止仍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高龄处男,真悲哀,哦,不对,应该说是可耻。

因为,这个开放的年代,很多男孩和女孩在大学或高中时就被处理掉了,甚至有些在中学或小学就已经开始品尝禁果的甘甜了,我说这番话绝不是空穴来风危言耸听,有一次,我和陈小菲去公园里欣赏花花草草的时候,却发现草丛中有动静,开始还以为是有什么猛兽出没在公园,吓得陈小菲花容失色,悄声在我的耳边说:“添,草丛里怎么有动静?会不会是有什么野兽呀?”

不可能呀,又不是动物园。轻手蹑脚走近仔细瞧瞧,我晕,穿着中学校服的一男一女借着草丛的掩护正在聚精会神地打“野战”,有人来了,那二个男女学生也浑然不知,亢奋地,激昂地,有节奏地进出着。

陈小菲满脸绯红,感慨地说:“这年头,世风日下啊,祖国未来的接班人就这样跨掉了。”

陈小菲这个家伙,前卫,新潮,任性,调皮,还带有一点野,勇于接受新鲜事物,她竟然对打“野战”心驰神往,跃跃欲试,她伏在我的耳边说:“添,瞧人家,多刺激,你还没有和我试过这样呢。改天我们也打野战好不好?”

我彻底晕倒,“野战”有什么好打?光天花日在公众场合,担惊受怕的,我对陈小菲说:“你真色啊,亏你也想得出,他们是学生,没钱开房就打‘野战’啦,我们和他们情况不同嘛,回家里将大门关上,安安全全,不用提心掉胆。”

陈小菲朝我嘟着嘴“哦”了一声:“听你的。”

对于刘经优是处男的问题,作为他的好朋友,我和陈小菲责无旁贷,决定为刘经优穿针引线做一次月老红娘,但是,介绍谁给刘经优呢?

我的大学女同学,眼光势利,要求奇高,要么,就是好高骛远想傍大款的拜金女人,要么,就是正儿八经想找国企事业单位的稳定型女人。刘经优一个四五流大学的毕业生,要才没才,要财没财,长得也不是什么刘德华谢霆锋之类的酷帅脸,像这样条件的学历,上一次公厕就能随便碰到几个,其中还有一二个可能就是在公厕里搞卫生工作的。要获得我大学女同学的青睐,实在是存在一定的困难。怎么说我们大学不是二流也是三流吧。要比刘经优的高一二个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