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最不甘的是莫名其妙失身给秦江,连带初吻什么的,也一处不落,哇!该死的上上签!没有腰缠万贯的帅公子,没有钻戒,没有凯迪拉克!什么也没有,一切都是虚幻,惟一真实的,就是秦江那张欠扁的大饼脸。
更憋屈的是,没想到和秦江办完事儿后,居然会有那么多人来看结果,这和原先的设想,差太远了,醒来本该冲秦江撒娇撒痴,又或者寻死觅活的,秦江假假也该低声讨好,发誓终身不渝的,反正怎么着,秦江也得给个交待,可是……现如今一屋子人众目睽睽,啥也不用干了,呜呜呜呜。
“姑娘别哭了,这种男人,让法律惩治。”女干警好心安抚。
“不是这样的,呜呜。”施妙儿趴在自己手臂上,伤心不已。
那威严的警官,面无表情道:“好啦,看看她身份证。”
女干警从施妙儿包里,翻出身份证,看罢,目光泛冷:“洪兵,这女孩只有十七岁。”
“啊!”秦江吓了一跳,怔怔瞪着施妙儿。“你没成年?这不涮我吗?!”
不待秦江发泄,喀嚓一副手铐,锁了上去。洪兵手一划拉:“跟我们走一趟吧。”
秦江心中惶惶,脑瓜混沌不堪,被人一推,便不自主跟了去。稀娘皮的,未满十八也不提前通知老子一声,你乐呵了半个小时,就整得老子要去吃牢饭,日啊!早知道憋死我也不叉叉你,太霉气了!
“警察同志。”施妙儿弱弱的说:“现在几点了?”
“凌晨一点半,再晚你也得跟咱们去局里录一下口供啊,要不怎么判他!”女警貌似对受害女性,颇有几分同情,当然,施妙儿梨花带泪的甜美模样,也很得人怜惜,而对于祸害妇女的色狼一族,自然是咬牙切齿。
“那……我今天就是18岁了。”
“啊?!”洪兵一愣:“什么十八岁了?”
施妙儿不好意思的说:“昨晚过朋友生日,但同时也是我的生日,一过凌晨,我就18了。”
洪兵和女警低头审核,脸上的表情,马上精彩的幻化,又是诧愕,又是尴尬,还觉得有点荒谬,毕竟这太扯蛋了。部门经理凑趣张望,掰手指算算日期,果然属实,不免松了口气,人家施妙儿是会员,若在皇家八号犯上官司,他这当经理的,对里对外都不好交待。
秦江瞬时如释重负,嚣张的放声大笑:“嘎嘎嘎嘎,警官,开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