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挣扎几下便不敢妄动,以幽怨的眼神望着长孙涣,待到长孙涣缓缓松开捂住嘴巴的手掌,这才心惊胆颤的低声哀求道:“是奴家不好,奴家……没忍住嘛……”</p>
长孙涣气道:“没忍住?等到吾等之间丑事被揭破,那你也就不用忍了,瞪着浸猪笼吧!”</p>
自己也是得意忘形了,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何必就差这这一点时间?</p>
行百里者半九十,以后更应当谨言慎行才是……</p>
妇人被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将滑腻的身子贴上长孙涣健硕的胸膛,嘴唇吻着长孙涣的胸口,求饶道:“奴家知错,二郎莫要生气,奴家认罚,什么罚都认……”</p>
长孙涣吁口气,看着妇人将柳条儿一样的身子翻身爬起来……</p>
未等渔船入港,房门陡然被人敲响。</p>
长孙涣吓得差点魂儿都飞了……</p>
妇人更是惊慌,就那么半蹲着在长孙涣腰腹之间,俏脸煞白,颤声问道:“……谁?”</p>
“二郎,家主派人前来唤你,让你去灵堂想见,有要是相询,速速前去为好。”</p>
一个低哑的嗓音在门外响起。</p>
屋内两人齐齐松了口气,那妇人这才发现浑身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油油腻腻的,四肢酸软,不管不顾的就伏在长孙涣身上,轻声说道:“吓死奴家了,以后还是去府外找个地方吧,在这样下去,一旦被人发现就完了……”</p>
长孙涣自然听得出门外乃是自己的心腹亲随,也放松下来,伸手婆娑着婦人滑腻纤瘦的脊背,低声笑道:“刚刚也不知是谁贪婪这种禁忌的欢愉,这会儿反倒装起正经人来了?”</p>
“啐!谁不正经了?”婦人有些着恼,在长孙涣胸口轻轻咬了一口,媚眼如丝,问道:“若是你日后继承了家主之位,可会忘了奴家?”</p>
长孙涣甜言蜜语自然是顺嘴就来:“怎么会?你这股子魅样儿,某放眼長安怕是再也寻不到。天天喜爱还来不及,怎么能够呢?”</p>
“哼哼,算你有良心,也不亏我弃了名节也宁愿与你苟且……”</p>
婦人眉花眼笑,撒着娇,纤美的身子在长孙涣身上蠕动几下,微微喘息着问道:“奴家这个弟媳被你给惦记上了,是不是心里也觊觎你那公主嫂嫂?”</p>
长孙涣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p>
继而略显粗暴的起身,将婦人掀开一旁,冷着脸穿戴整齐。</p>
临到门口,他又回身看着正将一件麻布孝衣穿上身的婦人,语气阴冷:“你自己下贱,便不要将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还有,以后千万不要在某面前提起长乐公主,你……不配。若是再有下次,休怪某心狠手辣。”</p>
语气如刀,言辞决绝,哪里还有半分刚刚苟且贪欢之时的柔情蜜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