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咧!</p>
居然被调戏了?</p>
他额头冒汗。</p>
一个女人面对男人的时候,会羞涩、会胆怯、会小鹿乱撞。</p>
三个女人面对男人的时候,会兴奋、会挑逗、会明目张胆。</p>
一群女人面对男人的时候……</p>
那就是这个男人的悲哀,除非他能下狠手将这些女人统统人道毁灭。</p>
房俊当然不能这么干。</p>
所以他只能在一众莺莺燕燕娇笑着红着脸蛋儿的调笑声中狼狈而逃。</p>
徒留下于立政、孔志玄等人面面相觑,这样也行?</p>
吾等被房俊吓得战战兢兢犹如鹌鹑,这帮女子却能让房俊满脸通红狼狈逃窜?</p>
恨不生就女儿身!</p>
几人仰天长叹,心头满是惆怅……</p&gt;
……</p>
房俊出了雅室,擦了擦额头的汗渍,心中有些惊恐。</p>
若是再待一会儿,那些胆大妄为的女伎会否扑上来将自己摁倒?</p>
如若当真那般,自己是应当反抗,还是反抗不了无奈顺从?</p>
还是将这帮胆大包天不将京兆尹当干部的女伎统统抓起来治罪?</p>
那么问题来了,若是治罪,处以一个什么罪名呢?</p>
调戏國家乾部?</p>
房俊低头俯视身下,心中暗叹一声。</p>
这事儿若是放在上辈子,自己怕不是来一个扫荡群雌?</p>
哦,上辈子也不敢……</p>
陷身官场,太多桎梏,身不由已。</p>
房俊不由得仰天一声长叹:“吾要这铁棒何用……”</p>
……</p>
醉仙楼后院小楼。</p>
李孝恭穿着一身常服,高大魁梧的身躯端坐在地席之上,伸手请房俊饮茶,随即无奈叹气道:“二郎何以这般嚣张?某这醉仙楼大抵是与二郎八字不合,否则为何每次二郎前来都要搞出一些意外。”</p>
李孝恭乃是李唐宗室第一名将,宗室之内能够与李孝恭相提并论的,勉勉强强也只有一个现在替陛下执掌“百骑”的李道宗……</p>
放眼关中,无论是世家门阀还是勋臣贵戚,哪一个敢在李孝恭的头上搞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