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话,躺在床上,揉搓着太阳穴,太阳穴暴起的感觉让我十分不爽。很快,我就翻身下床,对孙有波说:“你要去一趟丹麦。”
孙有波站了起来就走,不问我要他干嘛。我赶紧将他拉回来说:“你有签证吗?”
孙有波这才驻足了,我给王颖丽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帮孙有波办签证,第二天一早,就有人将签证送到了我的手中,随着签证来的还有三万欧元和一张飞往丹麦的机票。
我将所有的事情以及张玲的联系方式全都告诉了孙有波,孙有波上飞机之前只是冲我点了点头。
将孙有波送走,我给张晓军打了一个电话说:“我需要一辆车。”
“什么车?”
“能容下两个死人。”
等我赶到菁菁伊人之后,张晓军将一辆金杯车钥匙交给了我,并且他也坐到了车上,我问他:“你真打算参与?”
张晓军说:“上次我都去了,这次你不打算带着我?”
我笑了笑,张晓军就说:“去接国庆,他也去。”
我哈哈一笑说:“那就差老二了。”
结果就在我话音刚落的时候,后面的车厢里面突然跳出来一个人头,嘻嘻哈哈说:“老四,我就知道你想我了,来来来,菊花为我张开,求搞基。”
“我……草!”我难以掩盖心中的惊讶与欢喜。
苏东坡却跳到后面的座位上面说:“得了,这也是我参军前的最后一次疯狂了,以后哥可就是一个兵哥哥了,见了你们就能横着走了。”
我看了他一眼说:“你啥时候滚回来了?”
苏东坡可怜兮兮的说:“我向老妈苦苦求了三天,他才答应给我一千块钱让我来这里跟你们见最后一面,哥哥们啊,回去的机票你们帮我报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