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是不经逗的,这么快就被他逼出了情绪。他当然见好就收,喝完咖啡痛快走人。
他一走,于曼丽就叽叽喳喳开了:“思琪,秦总真的看上我了,一来就对我笑,还问我吃早餐了没有?”
“你说没有,让他去买呀!”
“我不敢,我给他买早餐还差不多。”于曼丽笑着搓手,“真没想到,他一坐就坐这么久,弄得我紧张兮兮的。”
苏思琪扫了一眼她还搓着的手,“紧张什么,他又不会吃人。”
“我看你胆子倒大,放个包弄得那么大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发脾气。”
她就是在发脾气,发莫名其妙的脾气。
银白色锦盒里的是两颗黑珍珠,大溪地的黑珍珠,光泽清亮,触手温润。曾经她也有过一颗,是沈孟青送她的,一直视若珍宝,只可惜在最艰难的那段日子,她还是没能留住。
如果说蕾利斯手表是巧合,那这两颗黑珍珠呢?也是巧合?
墨珍珠不是孤品,只是难以寻求而已,秦森的这两颗或许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可她心里就是堵得慌,太多巧合,太多蛛丝马迹,却偏偏无法确定。
一遍遍的问自己:是他吧,就是他吧?
又一遍遍的否定:不是,不是他,他怎么舍得我难过!
早上下楼的时侯,看到秦森从外面进来,一身运动装,脖子上搭着擦汗的毛巾,应该是晨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