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针的时侯,男人显得比她还紧张,一直紧紧抓着她的手,象哄孩子似的哄着她:“别怕,忍一忍,马上就好。”
苏思琪哭笑不得,打个吊针而已,有什么好怕的,本来没事,倒是被他弄得还紧张了。
一个上午,她都躺在病床上打点滴,屋子里就他们两个,沈孟青怕她闷,把电视打开给她看,苏思琪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又闭着眼睛睡觉。也没完全睡着,听到男人坐在那里接电。
“嗯,好,今天不过去。有事打电话。”
电话很短,语气很平淡,苏思琪猜是他的秘书打来的,他天天陪着她,根本无心上班,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沈孟青,”她闭着眼睛叫了一声,没听到男人回答,便睁开眼睛,没想到男人已经到了跟前,倒吓了她一跳:“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的?”
“我看你闭着眼睛,以为你说梦话呢。”男人拿了椅子坐在床边:“是不是又梦到我了?”
“鬼才梦到你!”
“嘴硬,我倒要看看,你要口是心非到什么时侯去?”
苏思琪不想和他争论这种没意思的事,便说:“你上班去吧,别为了前女友耽误了工作。”
沈孟青把她额前的一绺碎发抚到耳后,这个亲昵的小动作又让苏思琪红了脸,他就是这样可恶,总是让她不自在。
“什么都没有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