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自危不就更好，要是全部开除了，我们不得累死。”

“明白了，凡哥不愧是我们的技术总监，搞技术那是一套一套的，那叨毛想整你，那是自讨苦吃。”

“嗯，去吧。”对于他的马屁，林凡只是浅浅地笑了下。

很快，阿毛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林凡重新抬起头，微微地活动了下有点酸楚的脖子，双眼细细地想着接下来的细节，黄艺峰这条线，也该收网了。

整整一整天，林凡只是草草地吃了几口饭，然后又继续地投入工作中，繁杂的工作量，到了晚上九点钟，同事都下班了，林凡才处理完毕。

出了公司，看着宁静的夜风，再经过刺骨寒风的吹送，林凡因处理工作而有点头大的大脑，瞬间一清。

此刻怕冷的他，罕见的没有伸手去挡风，而是任风吹拂在脸上，就像任雨洗涤的人一样。

片刻后，林凡才静静地从风衣中拿出手机，操作了一会，手机里瞬间出现了一张相片，那是赵清怡抱着儿子的照片，相片里，她们两人笑得很灿烂，林凡的眼，渐渐地透出一抹温和的笑意。

“傻儿子。”

暖暖地说着，林凡伸手，轻轻地，轻轻地用拇指慢慢地摸了摸儿子那未睁开眼的脸上，过了一会，林凡深吸了口气，然后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喂！”

“凡儿吗？”

“嗯，是我。”这是母亲的声音，林凡犹豫了一下，最后吸了口气，平静地说道，“你们身体好吗？”

“嗯，好着呢，你呢，吃饭了没。”

“呵呵，吃了。”听着母亲关心的话语，林凡偷偷地摸了下鼻子，平静地撒了个小谎。

“有没多穿衣服啊，听说北京很冷的，要多穿几件，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