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她不敢说。
可她不敢说,齐言却不是。
“见初和冯真什么事?”
小雅飘忽的视线只看了一眼齐言的眼睛,又回到了她的伤上:“没什么事,冯真最近突然红了起来,花边新闻肯定会有,刚刚记者们问的这个新闻是昨天的,我早上看到了,冯真在沈见初家过夜而已。”
小雅说完这些,觉得自己话太多了,但她想了想,却又更多话地补充:“表姐妹的,记者们真是无聊又夸张。”
齐言嗯了一声。
小雅咽了咽口水。
自从去年齐言与沈见初离婚,齐言就很少出门,话也不爱说。
离婚后一个月,她疯了似的在家里作大量的画,谁都拦不住。
小雅心疼她,也可惜她的天赋,幸而后来,齐言情绪渐渐的稳定了下来。
而后她办了个人画展,而后参了赛,再而后获了奖。
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不为她开心。
这一年来,齐言出门几乎都是出席必要的活动,散后也是很快回家,从不久留。
谁都知道她在怕什么。
谁都在帮着她避开。
谁都不说。
所以今天这一下,实在吓得小雅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