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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兄台太客气了,里面坐,慢慢说嘛!”周扬知道今天这事有些玄乎,连忙邀请对方客厅坐下。

崔主任也是非常客气地沏茶相待,想要知道对方究竟有何来历、到此何事。

“请问这位兄台,既然你师父多少年来极少下山,他是怎么知道我周扬的呢?”周扬淡淡地问。

“哦,我师父虽然常住山顶,但他老人家也是非常关注新闻报纸那些东西的,而且我师父在梅花易数方面,还是有一定造诣的。”虬髯壮汉回答说,那意思分明是他师父能掐会算一般。

“这样子啊,听兄台这么一说,好像我和令师挺有缘份一样。敢问令师如何称呼啊?”周扬很感兴趣地问道。

“我师父复姓冷子,自号鬼友闲人,平时在山钻研梅花易数,兼以指导弟子习武强身,虽然久不下山,却是对易门中人极感兴趣,所以得知周先生正巧路过此地,所以非常希望能够见面一叙,还请周先生能够承全为谢。”虬髯壮汉再次客气地邀请说。

“你说你师父住在青石山顶峰?我好像记得那里根本没有什么人家啊!”崔尚德是本地人,对青石山的情况自是有所了解,这才迷惑不解地问道。

“青石山土薄石多,顶峰更是如此,所以极少有人居住,正因如此,我师父才独居彼处的,毕竟那儿人迹罕至、幽静空灵,非常适合他喜静厌动的性格。”虬髯壮汉真诚地说。

崔尚德觉得这事儿确实有些莫明其妙,就算这虬髯壮汉所言不虚,他师父就是住在那人迹罕至的青石顶峰,但他为何要见周扬而且非要周扬上山见他呢?

再联想到周扬所说的,眼前之人就是昨晚袭击他们的幕后主谋,崔尚德觉得肯定是宴无好宴,就算不是什么鸿门宴,反正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落到周扬头上。

所以崔尚德插嘴说:“打扰一下,我想知道你师父既然那么喜静厌动,独居在青石山了无人烟的顶峰处,那么他见周扬除了聊天,到底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事呢?毕竟他们之间从来也没有见过面,更谈不上有什么交情,我想肯定还会有其他什么事的。”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师父没有多说,所以我也就没有多问。”虬髯壮汉好像知道了崔尚德的心思一样,连忙解释说,“不过有一点各位尽管放心,我师父他老人家向来与人为善、慈悲为怀,这次相请周先生,绝对没有什么恶意。”

“没有什么恶意?关键是我们怎么知道?要是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些拦路抢劫的家伙就会提前在路头挂上个牌子,上面写着各位务须小心,前面藏有劫匪了!”杨奇龙话中有话地暗示道。

崔主任暗暗好笑,觉得这个杨奇龙确实是心中藏不住事儿,怎么把昨晚上的事情这么明显地说出来了呢,真是有些年轻啊。

看来那个虬髯壮汉貌似粗人一个,其实心计颇深,因为杨奇龙如此明显的话,他竟然古井不波、神色沉稳,好像杨奇龙所说的话与他丝毫没有关系一样。

“呵呵,各位确实尽管放心,既是我来相请周先生,最后我一定负责把周先生送回来。”虬髯壮汉认真地说,“我师父只是仰慕尊重周先生,想要和周先生探讨一下有关易术方面的话题,就算有其他什么要切磋的,也绝对不会影响到周先生的安全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