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炒白银?”黄文斌问。
“开始是炒白银,后来就不只了。”于超波说,“炒白银的时候赚了不少钱,这可全靠我,要不是我的话,文雪早就让庄家榨干钱了。那女人家里是山西的煤矿老板,平时娇生惯养,什么都不懂,读书也不好好读,花大钱进的私立高中,在里面还是抽烟打架无所不为,就是不读书。十几岁父母就没了,煤矿也保不住,只剩下一笔钱,还有很多亲戚虎视眈眈。所以她才跑到京城来。”
原来文雪以前是这种人啊,不过黄文斌一想,觉得有些不对,于超波连文雪的真名都不知道,这些隐秘往事就全是真的了?“你倒是知道得很多吗。”黄文斌说,“不过她父母既然是在你们这个贵金属交易所开户炒白银,你难道不知道文雪父母的名字身份?知道了文雪父母的名字身份,文雪是谁不是一查就查出来了。”
“我们中介所很重视客户隐私,她父母不是我的客户,我根本就没见过他们。这些事都是文雪自己喝醉了说出来的。”于超波说,“她说了的事情我才知道,不说的我就不知道,她父母的名字,我就不知道。不过她曾经提到过,他们家是在山西包煤矿的,很有钱。煤老板夫妻一起自杀的事情应该不多,黄老板想知道的话,找人去山西问一问就知道了,应该不难。”
“也许她在骗你呢。”黄文斌说。
“她骗我干什么。”于超波说,“那时候谁知道她能混成这样。”
“那她是怎么混成这样的?”黄文斌问。
“文雪在我的帮助下,一直都在金融市场上面混,有时候炒白银黄金,有时候做股票,有时候做外汇,有时候做期货。大多数时间都在赚钱,不过有时候也会亏本。你也知道,单身女人钱多了,总会引来各种人觊觎,想要人财两得。文雪周旋在那些人之间,反而利用他们拓展人脉,认识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终于有一天,认识了现在的恩主。”
“她恩主那时候也是高官了吧?就算没现在这么厉害。”黄文斌说。
“是啊,很高很高了,要不是文雪,我只能在新闻上看到,我从来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和这么厉害的人有交集。”于超波说。
“那你还敢对文雪下手?”黄文斌问。
“那个……那时候我跟着文雪很久了,她对我有好感,要不是我的话,她早就被人骗光钱了。”于超波努力掩饰动机,“我们有一阵子还住在同一间屋子里面呢。她经常在我面前喝醉,都是我把她扶上床。这不就是默许我做那什么吗,她那时候都喝醉了,我要做什么,都是很方便的事情。而且她也不算什么好女人,周旋在那么多男人中间,都不知道有多少情人。有几次我还在她房间里面看到有那种内衣呢。还有皮鞭手铐什么的,不用问也知道是做什么的。她搭上了现在这个恩主,当然要和过去一刀两断,我想着再不下手就没机会了,所以趁着她喝醉酒表白,谁知道就……”
“只是表白?”黄文斌问。
“也拉了她一下,其实我完全没想用强,只是很生气,为什么别人都行,我就不行。”于超波说,“又喝了酒,可能手劲大了一点,文雪就误会了。当时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要那时候不那么糊涂,现在也不会变成这样。虽然我也有一点错,可是文雪这女人就没错吗,既然不想和我那什么,为什么要和我喝酒,为什么要喝醉,为什么要……就算真的很生气,阉了我什么都够了吧,还要抓我去坐牢。坐完牢出来,那是什么都完了,工作找不到,存款也没有,只能靠打零工为生。”
“你这运气算是很不错了,动了老大的女人,还能好好的活着,既没有移民去海底,也没有变成猪饲料,只是少了个零件,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黄文斌说,“这可不是普通的大哥,是罩着全华夏的老大。”
“这么一想,简直就好像占了便宜一样。”于超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