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时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今天再不交房租,就去割〇〇卖钱!”
无人应答
登时婆婆喊了半天,二楼依然毫无动静。
“难道今天出去了?难得他们三个会出去干活。”登时婆婆吸了一口旱烟,吐出烟圈后转身下楼回到自己的酒吧。
寂静!二楼依然很寂静!
看来二楼真的没有人。
但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银时,登时婆婆走了吗?我们能说话了吗?”一个戴眼镜、苹果头的少年悄声的说。
他旁边趴着一位年纪稍长的人。
“新八住声。我们即是宇宙,宇宙即使我们。我们要用心感悟着一刻。”一头白色自然卷头发的坂田银时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宗-教手势,在那里比划着天、地、人
今天是交房租的日子,万事屋无奈又选择了逃避。
已经欠费三个月了,不逃避不行。
没有收入没有钱!
半响,门外没有动静。看样子安全了!
坂田银时做出棒球中安全上垒的动作,“好了,解散。阿银酱我啊昨天喝了太多的酒,需要回去补觉。你们这两个小鬼安静的看电视。”
梳着包包头的女孩捧着电饭煲,大口大口吃着白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