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理解米歇尔心里活动和好友的关心的江夏露出乖巧的、甜甜的笑来,“哪有,我是真的很需要你!”

米歇尔狭长的眼睛扫了一眼后座的彼得,心中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飘过,又被自己飞快的否定了。

她问道:“怎么不问彼得借?”

江夏还是那么又甜又乖的笑,“彼得正确率太高了,步骤又简短,抄他的好明显。”

米歇尔:……

那你抄我的就错的多呗?

米歇尔作势要抽走本子:“还我!”

江夏连忙按住作业本本,扬起白白嫩嫩的小圆脸,讨好地笑眯了眼。

……

然而最后江夏发现自己还是白补了作业。

因为老师没来。

放心,人没什么大事,家住离战斗区十公里的郊区,因受到惊吓,老师申请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江夏:……这就很气啊!

纽约的下午,阳光照的到处都亮堂堂的。

因为不是饭点,前两天又出了那样的事,大家都忙着修补家里,努力恢复正常的生活,中餐馆就显得多少有些空旷了。

穿着黑色旗袍的女人懒散地倚着中餐馆二楼的栏杆,望着楼外中华街上人来人往的行人,婀娜的身姿像纤细无依的藤柳。

带着一只眼罩的男人走近了小楼,停在楼下,半晌,他抬头,和正望着楼下的女人对上了视线。

女人漆黑的眼眸中自然地流露着一种忧郁而散漫的风情,像山间浓雾中漫不经心扫着尾巴的白狐,优雅,柔弱,好似没有任何的攻击性。

男人顿了顿,朝着她点头示意,走上了小楼。

尼克·弗瑞走上二楼,二楼空荡荡的,没有一个客人,他摘下挂在腰间的手.枪,顺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走近中餐馆的老板娘。

“一个美好的下午,”尼克·弗瑞一边走进,一边朗声说道。

打破了一室宁静。

老板娘没回头,长长的如海藻般浓密的黑发随意地批在肩上,她依旧是倚着阳台,如同神盾局局长所希望般回应道:“是的,在结束了一切灾难之后。”

弗瑞用自己仅剩一只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老板娘两秒,有些突兀地问到:“一切灾难真的都结束了吗?”这样的灾难真的不会重演吗?

老板娘勾起唇,柔声说:“我只是一个中餐馆的老板娘,怎么会知道这些问题?再说,灾难的发生与否——这取决你们,不是吗?”

弗瑞走近两步,彷佛是不经意地提醒说道:“那个女孩,江夏,你在这场灾难前警示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