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真真都想表扬他了。
她忍不住悄悄捏了捏他的手,看见谢越柏扬眉笑,才松开往前走。
涂白正在画速写,全神贯注。
于真真没有打扰他,只是坐在栏杆上看着他。
他眉目认真,一笔一划。
多好,他找到了其他足以支撑的事物,不用她再担心了。
他们七点多吃完晚饭,谢越柏外公派车送他们回去。
路上,于真真已经犯困,窝在车窗上打瞌睡。
谢越柏把她挪过来靠在自己肩上。
这次看见涂白还能好好生活,她才真的完全放下心了吧。
虽然他不愿意于真真见涂白,但他喜欢她这种温柔。
很喜欢。
所有她给涂白的,他都想要。
所有她的美丽纯洁和无暇,他都想占有。
纯洁无瑕,惺惺相惜的爱固然值得赞颂,但未必千方百计、用尽一切手段争取的爱就不值得被供奉。
他的爱不如涂白纯粹,涂白是宁愿牺牲自己,也希望她幸福。
而他是只想由自己给她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