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电话来到底有事没事？”

万黎哲在那端咳了两声：“你上次电话里不是说遇到了比较头疼的问题吗？”

“嗯，对，”柘西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这事完全出乎我的预料，我当时都懵了。”

两人就这事聊了半个多小时，万黎哲比她自己还上心，电话里多次叮嘱她，一定要快点想办法全身而退。

“行了，我知道了，你别再啰嗦了。”

“先别挂，我最后说一句，”万黎哲急声开口，“离那个方子澈远一点，我总感觉他没那么单纯。”

“是吗？”

“我是男人，你要相信我的判断。”

柘西鼻子哼哼两声，算是答应了。

她这边刚一挂断电话，方子澈就敲响了她的房门。

“进来吧。”柘西从床上起身。

“你打了好久啊。”方子澈坐在了沙发上。

万黎哲的话，柘西还是记在心里了。

她走过去坐在方子澈对面，问了句：“你谈过恋爱吗？”

“没，”方子澈摇头，“从小到大就没喜欢过人，男的女的都没有……不过，我现在挺喜欢你的。”

柘西盯他，然后问：“你能分得清友情和爱情吗？”

方子澈笑笑，没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