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齐云心中大震,一巴掌拍在桌上,一句卧草泥马差点破口而出。
吴忧他们不知道,他能不知道吗?!
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这是他的家乡话!他老家最牛叉的那位道爷,最著名的一个事迹。
还真他娘的是越齐云以前老家的哪个旧情人,和他一起穿书来了?!
看样子还就是冲着越齐云来的。
但是越齐云以前欠的“情债”太多,真猜不到是哪一位老相好对他这么穷追不舍念念不忘。
“齐云,你知道这句话?”虽是疑问句,看齐云这反应,吴忧心知他肯定懂。
越齐云沉默,他不知该作何解释。
是要给吴忧说他是另一个世界的穿越者?还有一个和他同一世界的人,也和他穿了同一本书?并且还可能认识他?
这怎么解释?而且他们懂什么叫穿越吗?会信吗?
他自己都不相信会有这种天方夜谭。
“齐云?”吴忧见他神情恍惚,神游天外,温言柔声喊道。
“你让我想想。”越齐云实在想不到要怎么说,他自己的思维都还没理出个头绪。
一个认识他的人,和他穿了同一本书,拿了一个只剩他一人见过的环扣,对着他直钩钓鱼?
放他娘的狗屁,穿书这种事想穿就能穿的?他可是那本破书唯一一个读者。一本二十多年前看过的书,二十多年后还能惹出这么一个事?
不可能,一定有别的情况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