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不肯,他便一味强求,将人的下巴捏着,如同迫使对方喊自己夫人那样。
他撬开了郝宿的嘴,在强|烈的悖德感当中和他唇|齿纠|缠,吻意愈深。
情景重叠的感觉让范情兴奋,好似在最初见面的时候,他就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吻着对方。
呼吸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得急|促,到了分毫都不能的时候,吻也终于停下。
范情只知道追着郝宿亲,却不知道要如何纾|解自己,此时正无所遮掩地伏在郝宿的耳边喘|气。
他似乎对这一切都颇为满意,并且有意地要让郝宿听到自己的声音。
在这样的状况中,以一种松散却又掌握一切的语气道:“没有这个选项。”
他从来就没有给过郝宿选项,不管对方接不接受,都要留在他身边。
“如果你不答应的话,就永远留在这里。”
范情开始在玩郝宿的手了,锁链圈着手腕,手掌自然地微蜷。
他伸开手,跟郝宿比了比。郝宿的手比他大很多,应该说,因为这副身体太过瘦弱,对方整体都比他更大,两人的体型差明显,当范情缩在郝宿怀里的时候,远远望过去,很像是一头雄狮圈禁住了一枝玫瑰。
比了还不算,范情又跟郝宿十指扣了扣。
“我的手软吗?”范情的母亲自来就以最严格的标准要求他,也因此,像那些有违贵族的事情,对方从来不会允许他做。
他的手上连一点茧子都没有,细腻滑嫩,比品质最佳的蚕丝摸起来的手感都要好。
问完,范情没有再讲话,他似古老传说中的危险红月,沁透着,慢慢贴在了郝宿边上,连讲出的话都好像也带出了香气,馥郁又邪恶的。
“我身上也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