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卫?他没伤到你吧?”
舒刃微微皱眉。
他?
难不成怀颂知道来人是谁?
“回殿下,属下无事。”
舒刃扯过被子挡在腹前,捋捋蓬乱的头发,低头回话。
“你向来体寒,这屋顶漏了这么大个窟窿,睡上一晚还得了?走,去我房里睡。”
看他这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模样,舒刃好像突然明白房顶上的人是谁了。
难不成是因为晚饭的时候她没有给秦王舞剑,他这个做孙子的来给皇二爷报仇了?
没有道理啊,他之前不还说她胖,不让她舞剑吗?
有钱人的心思真难猜。
不过他现在存心刁难她,如若不让他如愿,说不定明日还会起什么幺蛾子呢。
想到这里,舒刃叹了口气,裹紧身上的被子,“殿下,属下只配冻着,您快回去安歇吧。”
怀颂:“为何?你就想这样冻着?”
他费尽心思布了这么个局,还牺牲了他昂贵的琉璃瓦片,结果就得到小侍卫这么一句话?
听到他的问话,舒刃的白眼翻到了脚后跟。
想这样冻着?除非她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