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刃嘴角一咧,牵动了脸颊的伤口,不由疼得蹙了下眉。
这怀导的大戏倒是安排得井井有条,到了这个时候,还真的请来了上将军救场。
金城与司徒崇的品级相同,双方见了面自是不用行礼,互道一声招呼,意思一下便可。
其余的官员平日里见了司徒崇,也是并不用行跪拜之礼,可此时他出现在这里,无异于活阎王驾临。
众人心中发虚,便纷纷跪在了地上。
“司,司徒崇……你……”金城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颤巍巍地指着司徒崇,“你怎么敢?我与你品级相同……你怎敢辱我!不要再借着司徒家的名号,仗势欺人!”
“辱你?”司徒崇似乎是刚从校场上练兵回来,身上的重甲还未卸下,此时弯腰询问金城的动作带动身上的铁甲森森作响,声音浑厚慑人,“你是人?”
“司徒崇!你……”
金城几乎要呕出一口血来。
“太傅大人不会还以为,你能再站起来参我一本吧?”
司徒崇嗤笑一声,环视屋中,拉过最后一张完好无损的椅子坐了上去。
“私自挟持朝廷要员的家人,请问太傅大人,这该当何罪啊?”
“没人见过你的爱妾!”
金城仍用眼神警告跪在周围的官员,众人纷纷低头称是。
“本将军还从未见过你们这般厚颜无耻的酸臭书生。”
常年在沙场上征战的司徒崇,对这些抱着阴毒心思的文人向来没有什么好感,但也还算是尊重,如今一见,属实是开了眼。
“年大人,都记录在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