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担心炉子突然熄了,她点不燃。

她夜里把被子踢开。

他想过给她电话。

可现在武装部都是朱建在。

她肯定不会去。

他各种担心,都要把自己撑破了。

所以匆匆忙忙的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就赶完了。

往后他去哪里,还是带着她,这样他才能安心。

顾添珩转身准备去擦澡,可见自家媳妇儿,麻利的扯铺盖面,做什么事,手脚麻利得很,根本没有一丝的生硬。

像是做了很多年,早就做习惯了。

根本不是什么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

因为这事儿。

顾添珩还特意问过钱月华,问她宁宁会做家务吗?

钱月华还说了一句,“她做得少,手脚笨,她要愿意做,你就让她做,别把她惯坏了,不然她离了你,咋活。”

这议的会议开得急,有关组织的建立。

所以他走得匆忙。

又有专车来接送的。

他只得空给姜宁留下了一张纸条,连面都没有见上。

所以搞得他不安了几天。

现在看着,姜宁的所有行为与钱月华口中所描述的有出处。

是丈母娘谦虚,这才说了姜宁不好?

应当是。

因为不管她会不会做家务,做得麻利不麻利,好像都不重要。

反正他看上的都是她这个人。

她都是他的爱人,他的妻,他得对他负责。

这个戒指,他也是看着老领导手上戴有,他也在书上见过,所以一时兴起,到店里打了一只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