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敢保证没人盯着门口。
否则,为何那股味道儿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趣儿走了以后,就来了?
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趣儿也不可能背叛自己。
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有人盯着这间屋子。
沈扶摇困意极浓,身子也不如往常有力。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儿,紧张地伸出手,小心将那扇窗子推开了一条缝。
先探了探。
外头回廊虽有几盏烛火在寒风中摇曳,但依旧昏暗不堪。
仅凭着一条小小的缝,倒是瞧不出什么的。
拼了!
随着越来越难睁开的眼,沈扶摇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紧接着,再不多想。
只用力将窗子推开,随手一手撑着窗子,一手撑着身子,拼尽全力坐到了窗沿上。
再一个翻身,酿跄落到地上。
在寂静的夜里,那推窗的‘吱呀’声儿格外刺耳。
而沈扶摇,本就无力的身子,随着那一下酿跄,险些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