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屁颠屁颠坐在小凳子上,趴在太夫人腿上撒娇:“祖母说对了,她是个小心眼的人。但有一点,祖母却漏了!她这个人啊,不仅小心眼,还胡搅蛮缠。
她才不会因为我们的隐忍,而有所收敛。反而啊,会变本加厉,让咱们的日子越发难过!”
太夫人听言,又是一声儿叹息。
她伸手摸了摸沈扶摇的头,随后又像拍小狗那样拍着沈扶摇的脑袋。
良久,才说了句:“委屈你了。”
“委屈?孙媳妇儿才不委屈。”
沈扶摇笑了笑,在太夫人的腿上蹭了蹭,像小猫挠痒痒,道:“二夫人虽嘴巴不干净,但有一句话却是说对了!
她说啊,祖母偏心。若这事儿换了旁人,祖母定会大怒。可到了孙媳妇儿这头,祖母却格外宽容。
孙媳妇儿有祖母的偏爱和纵容,觉得幸福极了,哪里又会委屈呢?”
“你这小嘴啊!都到了这种时候儿,怎么还跟抹了蜜一样?”
太夫人没能忍住,慈爱地笑了笑:“嗯?瞧你这架势,是要仗着我疼你,开始无法无天了?
若是如此,我可不敢再纵容你!平白将好端端的一个孩子,给纵容坏了。”
“祖母,您不用杞人忧天。”
沈扶摇依旧软绵绵地撒着娇,尽可能不让太夫人担心她:“什么叫这种时候儿?这是什么时候儿?天又没塌下来,不用紧张。
再说了,就算天真塌下来了,还有长得比咱们高的人替咱们盯着呢。就算顶不住,也砸不到咱们!”
说罢,还淘气儿添了句:“要砸,也是砸二夫人!她穿上了特制的鞋子,倒是比咱们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