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理亏谁才怕被笑话呢。我们夫人行得端坐得正,怕什么笑话?”
“放肆!”
大夫人刘氏本不想多嘴。
只暂且当个和事佬,先将霓裳与趣儿送走便是。
可如今,这霓裳与趣儿话里有话,夹枪带棒的,好生难听。
大夫人刘氏若再不拿出点威严来,只怕以后勤善房还真不能她做主了。
于是,拍案而起,怒道:“我本念着你们二人是扶摇身边儿得脸的人物,对你们客客气气,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
可你们呢?蹬鼻子上脸倒是好生快活!区区一个奴婢,竟也敢如此与主子说话!
真不知你们是见勤善房的人好欺负,还是扶摇没将你们管教好!”
说罢,又道:“彩蝶为主办事儿,无意毁了那红梅林,是彩蝶的错。你们主子让你们上门来,我亦为你们做主!
彩蝶没规矩,便罚她三个月的例钱,以示警告!红梅林被剪,言哥儿他媳妇儿便亲自带人上门赔罪,这还不够吗?
你们口口声声说要讨个说法,却又对我们的处置如此不满!难不成,真要挖了我们勤善房的红梅树,闹得人尽皆知,这才算了事儿?
为了区区几棵红梅树,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母亲息怒!”
五少夫人见大夫人刘氏动了怒,可言语之间却都是站在自己这边儿。
于是,忙开口道:“这事儿都是儿媳妇惹出来的,是儿媳妇的错!不管二嫂嫂想要什么交代,什么说法,儿媳妇依了她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