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暖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直到最后,趣儿哭哭啼啼抱着沈扶摇,道:“你们……你们这是联手陷害我们小姐!
我们小姐从嫁入北定侯府起,就没有一刻不守着侯府的规矩!她每日忙得像陀螺,不是在商铺里转,就是在后院里转,哪里有功夫去偷人!
我们小姐的葵水,前几日才来过!脏了的物件儿,还是我亲自清洗的!你们……你们就是欺负我们小姐老实,又是商宦之家的女儿,这才联手陷害她!”
“我们陷害她?你这丫头,还真是会颠倒是非黑白。”
庄眉宁一副被气得不轻的模样儿,道:“我儿子都已经去边疆去了半年!你家小姐若不偷人,哪里来的身孕?
若她没有身孕,哪里会害喜!又哪里能诊断出两个月的喜脉?”
说罢,庄眉宁又小心朝太夫人看了一眼,才继续道:“今日被请来给你家小姐诊脉的可是叶大夫!叶大夫素来只给太夫人诊脉,只听太夫人吩咐。
难不成,你要说太夫人陷害你家小姐吗?”
“可不是?来的是别的大夫也就罢了!可今日来的,却是叶大夫。就算有人要陷害你家小姐,也买通不了叶大夫啊。”
大夫人刘氏与庄眉宁关系再不好,此时也站到了统一战线上。
“你方才自己都说了,你家小姐不是在商铺里转,便是在后院里转。谁知道,你家小姐这转来转去的,转到谁的怀里去了?”
大夫人刘氏说话,可是不堪入耳,粗俗得很。
“再说了,你们家小姐未出嫁之前,名声儿似乎也不好吧?终日抛头露面的,全京都的人都知道。
现在突然出了这样的事儿,也不意外。”
“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