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吧。”
沈扶摇觉得空气儿都要凝固了,但又不好就此离去。
想了想,终是转移话题,问:“沁雅……我听闻,北哥儿自从那日过后,便再没去过你屋里了。
你与北哥儿之间,莫不是……”
“二少夫人多虑了。”
沁雅姨娘虽不愿说实话,可言语之间却颇为失落:“北郎只是最近的琐事儿比较多,所以一时顾不得我。
其实……他虽没来我屋里,但东西却是从来不断的。”
“如此便好。”
沈扶摇见此,也不逼她。
只道:“那日的事儿,你到底用力过猛了。”
说罢,又叹了口气儿:“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对她们……多少有了怨气儿。
可她们一个是北哥儿的母亲,一个是北哥儿的妹妹。就算你再难过,也不该如此操之过急。”
言毕,又添了句:“更何况,青萍口说无凭……”
“嫂嫂。”
这一次,沁雅姨娘没再唤沈扶摇二少夫人。
而是亲切唤了句嫂嫂:“我知道,那日是我心太急。可我难得利用一次青萍,如何甘心就此放过她们母女?
嫂嫂尚未怀有孩子,不知道为孩子着想。也不曾有过受人诋毁的经历,自然也不懂沁雅心里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