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无故的,干嘛要跟一只狐狸较劲儿?
“小姐?”
半夜下起大雨,刮起大风。
趣儿怕沈扶摇着凉,特地起身来查看沈扶摇屋里的窗户,是否关得紧闭。
见屋里还亮着烛火,小心翼翼推门而入。
又听见微微的翻身声儿,故而开口询问:“可是雷声儿太大,扰着您清梦了?”
“哪里就这般娇气儿。”
沈扶摇听见动静,撑着身子坐起:“只是想起今日在花厅里与母亲说的那番话,有些懊悔罢了。”
“小姐还知道懊悔?”
趣儿听言,咯咯笑出了声儿:“先前那副‘豁出去’了的模样儿,可不知是做给谁看。”
“你这丫头,尽会取笑我?”
沈扶摇话虽如此说,却并未动怒:“母亲如此狡猾,眼光也高。就是以前把条件放宽了来看,我亦寻不出一个好的男儿郎来。
现今,我当着母亲的面儿放出了这般狠话,还不知该如何收场。本就被母亲压得死死的,没有半点说话的主权。若这次又难堪了,指不定母亲要将我往死里取笑。”
“老爷和夫人待小姐的态度……虽有些一言难尽。但他们二人对小姐,却是真真的好。只是,他们表达的方式与别的父母不同罢了。”
趣儿虽不大靠谱,但说的都是实话:“至于如何收场嘛……小姐不是已经与北定侯府的公子搭上话了吗?若真能与那……”
北定侯府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