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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所说的人,是原来的老掌柜张全吧?”

面对着宗余的疑惑,张萧也不慌。

而是满脸带笑,殷勤道:“我是掌柜的儿子,也姓张,叫张萧。现在啊,这家钱庄归我管。”

说罢,又道:“公子既然知晓我父亲,那一定是咱们钱庄的老客人了。这样吧!今日公子在这里存钱,我送双倍的米和面!”

“这家钱庄如今归你管,那老掌柜呢?”

宗余并未接张萧那存钱不存钱,送米还是送面的话茬。只是继续顺着老掌柜张全这个人来问话:“老张掌柜,如今去哪了?我有些年头没见过他了,正想与他叙叙旧。”

“哎哟,那可真不巧。”

张萧一听宗余的话,立即惋惜道:“我父亲前两年摔了一跤,不慎把腿摔断了。所以这钱庄的事儿,他便交到了我的手里。由于我祖母年纪大了,一直在乡下休养。我父亲手中无事儿后,便也回了乡下,陪伴在我祖母左右。

这……这乡下距离沧州城,有五六十里路呢。再加上我父亲腿脚不便,恐怕见不着公子了。”

说罢,张萧又看了一眼许六月,道:“这钱庄啊,我管了也有两年。公子和夫人有什么事儿要办,直接找我也是一样的。不管是存钱还是取钱,我都能给二人办得妥妥当当。”

言毕,又道:“我瞧着二人也不像缺米缺面的。不如这样吧?我们钱庄前两日刚好得到了几匹上好的花布。若是二人存的钱多,就挑两匹花布回去,给夫人做几身新衣裳……”

“不必了。”

宗余懒得听张萧在这里废话,直接开口打断:“既然这钱庄里大大小小的事儿,你都能说得算。那么,我便与你详谈。”

说罢,冷冷瞥了一眼张萧,又道:“否则,五十里路也好,五百里路也罢,我不介意让张全爬着过来请罪。”

言毕,宗余牵着许六月的手,便踹开了柜台的门。

张萧还没从宗余那句‘爬着来请罪’中醒过神来,就被宗余的举动吓得抖了三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