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受了欺负,那么几十上百号的人,都不会罢休,所以……”
许六月话说到此,特地顿了顿。
言下之意很简单。
我不管你是一时失言也好,是故意为之也罢。
我们锦州城的人,可不好欺负。
你今日既说出那番话得罪了人,就得道了歉才离开。
“你这是什么意思?”
年轻公子的小厮性子较为冲动,可不像自家主子那么能忍。
他一听出许六月的弦外之音,立即就道:“仗着你们人多,就欺负我们外来人呗?我告诉你们!我家公子脾气好,不与你们计较,那是我家公子的事儿。但你们若是有谁想欺负我家公子,我头一个不答应!”
许六月本着尽快解决事情的心,出来与那年轻公子交谈。
一来,是想借此机会儿告诉大家伙儿,‘太和茶点铺’虽然刚刚开业,但也不是谁都能说三道四的。二来嘛,也是出于一种‘护短’心理,想让客人们都明白,谁若是在茶点铺的地盘上让她的客人们不爽快,那她就一定得为客人们讨个说法。
可谁知?
从头到尾,她还没跟那年轻公子说上几句话呢,对方身旁的小厮,就开始叽叽歪歪,喧宾夺主?真真是聒噪!
“这位公子,你还当真是管不好自家的狗啊?”
许六月脸上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
她淡淡瞥了那小厮一眼,道:“我虽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但好歹也是这家茶点铺的东家。我与你家主子在谈话,你一个奴才插什么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