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还在昏迷的他,现在又多了一道伤。且这一道伤,着实是让人一言难尽。
再加上,他在许家本来就没什么地位。
现在妻离女散,又分了家,身边根本就没人照顾。
经过两天的发酵,他的屋子里不仅有着浓浓得血腥味和药味,还有着一股腐烂的糜臭。
“快!快去将郑大夫叫来!”
里正扶着水缸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儿。
吩咐了自家儿子去找大夫后,又缓了好一会儿,这才朝着许芬芳和许元宝望去。
“你们家究竟是怎么了?具体发了什么事儿?”
许刘氏和许金氏正忙着在屋子里照顾自家的大老爷们,里正自然是问不出什么的。
只有许芬芳和许元宝两个人,兴许还能回答上一二。
“不……不知道……”
许芬芳浑身都在打着哆嗦。
说起话来,上牙齿碰着下牙齿,发出‘咯咯’的声音儿。
“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多……好多血啊!”
“哇呜……”
许元宝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